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翻譯一下霍金大腦,試試?



    過去30年里,患有運動神經疾病的英國物理學家斯蒂芬·霍金一直用殘存的肢體能力,表達這顆世界最聰明大腦里的所思所想。但眼下,隨著身體機能不斷衰退,一切奧妙的思想可能都要永久封存在這顆大腦里了。
    全球的科學家可不允許論文摘要翻譯 這樣糟糕的情況發生。“現在他正和不同團體合作,研究新的技術。”負責管理霍金溝通設備的助理約瑟夫·伍德對中國青年報記者說,“這些技術都代表著科學發展的方向,將為人類的通訊帶來新希望。”
    最引人注目的莫過于一套名為“iBrain”的腦神經設備。它由美國腦神經科學家飛利浦·婁領頭研發,眼下正針對霍金開展實驗。
    “希望有一天霍金能夠繞開殘障的身體,僅靠‘想法’就能與外界溝通。”他說。
    從外形上看,“iBrain”酷似一條簡約的黑色頭帶,上面安裝了火柴盒大小的傳感器,“比一盒香煙還輕”。它的重要使命是檢測腦電波,  韓翻中了解人們“正在想什么”。
    盡管實驗結果目前仍未正式發布,但婁對“心想事成”的前景雄心勃勃。“我們已經發現,當霍金教授正在想某些東西時,設備可以檢測出來。”這位美國科學家說,“這實在太令人興奮了,這意味著那些癱瘓的、不能與外界溝通的人,可能很快會得到幫助。”
    我們可以精確地描繪霍金的大腦里正在發生什么
    當婁帶著iBrain設備來到霍金位于劍橋大學的辦公室時,這位有“宇宙之王”之稱的英國科學家面無表情。他一動不動地躺在輪椅上,頭向左歪斜著,全身唯一還能運動的,只剩下右眼下方的臉頰肌肉。
    過去幾年來,這一小塊肌肉成了霍金與外界溝通的唯一工具。他的眼鏡鏡框上掛著一個小小的紅外線感應器,感應器又連著他的電腦。只要動一動臉頰,霍金就可以操作電腦上為他定制的一份特殊菜單。“他可以獨立地回復郵件,與別人聊天,上各種網頁。”伍德說。
    婁想到的卻是另一種完全不同的溝通方式。他小心翼翼地為霍金佩戴上iBrain頭帶,讓后者“想象自己正在將右手握成一個拳頭”。
    “當然,他的手已經不能真的運動了,但他大腦的皮質運動區依然會發布命令,在腦中產生電波。”婁解釋說,人腦細胞多如繁星,約有1000多億個,為了完成某項指令,細胞之間互相發布信號進行溝通,而iBrain能夠檢測出信號的變化。
    這項實驗自去年夏天就已啟動。婁反復讓霍金想象自己正在操作不同的動作, 同時一一記錄下與霍金“某個想法”相配對的腦電波信號,實驗結果將匯聚成一個“超級龐大的腦電波數據庫”。
    “我們想看看霍金的大腦能不能產生持續穩定的信號模式,以便用電腦將這些信號翻譯成一個字母,一個單詞,或者一個命令。”婁說。
    事實上,這樣的溝通方式在 法律文件翻譯腦神經科學界早已不是神秘技術。清華大學專攻神經工程學的教授高小榕介紹,這種技術意味著“直接從大腦提取信號,去控制人體外部各種各樣的電子設備”,被稱為“腦機接口”。最早的研究起步于上世紀70年代的美國。
    2005年,清華大學也向公眾展示了一項奇特的機器狗實驗。人們只需坐在椅子上,光憑自己的大腦就能控制身邊一只機器狗的運動,“ 辦公室沙發人想著左手運動,狗就往左邊走,想著右手運動,狗就向右邊走”。
    背后的原理其實并不玄妙。實驗時,人們戴上一個附有傳感器的頭罩,頭罩連接著一臺計算機,計算機又連接著機器狗。人們只要“想一想”,計算機便可以讀取到相應的腦電波,將腦電波翻譯后,再向機器狗發出指令。
    不過,要讓計算機讀取清晰的腦電波,人們還得先接受培訓,學習“怎么想”。高小榕說,由于不同人控制大腦的能力有差異,有的人只需半小時就能學會控制機器狗,有的人則要花幾個小時。
    在英國劍橋,婁讓前往采訪的《紐約時報》記者一同參與實驗,想象某樣東西,結果發現“霍金比記者做得好很多”。“霍金的大腦擁有特別厲害的專注能力。”婁說。
    對于腦電波,高小榕介紹,目前國際上的觀測水平還只能讀取“粗糙的想法和意圖”,比方說人們想移動左手、右手、雙腳或者舌頭,但還不能檢測出例如“我想喝杯茶”這樣具體的信息。
    部分原因是由于大部分的檢測儀器都置于頭皮以外,離大腦的信號發射源很遠。“這就像你站在大禮堂的外面,卻想聽清楚大禮堂里頭到底誰在說話。”高小榕比喻說。
    但婁希望打破這個限制。早在攻讀博士學位時,他已經設計出一套算法,用于“翻譯”這些相對微弱的腦電波。利用這套算法,婁可以將霍金的腦電波變成一張形象的“大腦活動地圖”,追蹤霍金具體的想法。
    “有了這套算法,還有腦電波數據庫,我們就可以精確地描繪霍金的大腦里正在發生什么。”婁對中國青年報記者說。通過之前的實驗,他已經發現iBrain可以檢測出人們一些具體的想法,“比方說一個人正在想象自己在家里,看著睡床”。
    對于實驗結果,婁目前不愿透露太多。他計劃在今年7月,與霍金一同出席在劍橋大學舉辦的一個神經科學大會,公布他從霍金大腦中得到的所有數據。“很長時間以來,人們都以為不能從人腦中讀取精確信息,但事實是,我們正在證明,這是可以做到的。”婁說。
    如果沒有這些輔助手段,霍金大概活不到今天
    這并不是霍金第一次走到溝通技術發展的尖端了。
    早在1986年,霍金就開始使用一部聲音合成器,幫助他將寫好的文字轉化成聲音。此前一年,他感染了肺炎,不得不進行氣管切開術,從此失去了說話的能力。
    為了讓霍金重新“發聲”,劍橋大學研究適應性溝通的學者大衛·馬森找來當時的電話答錄機研究一番,成功改裝出一部當時極其罕見的聲音合成器。雖然這部機器生成的聲音“有點像機器人”,“還帶著些美國口音”,但霍金欣然接受了它。如今,這略顯生硬的聲音早已成為霍金的標志之一。
    在當時,隨著運動神經疾病的不斷惡化,霍金身上只有幾根手指能夠運動了。美國一家計算機公司的科學家專門設計了一個觸碰式鼠標,以及一個不斷滾動著26個英文字母的電腦界面。當特定字母出現時,霍金只需輕抬手指,便能選中字母。選中頭幾個字母后,電腦還會進一步聯想,為霍金提供一些合適的詞語。
    要維護好這一套先進的設備并非易事。曾連續5年擔任霍金技術員的森姆·布萊克本至今記得,他會在深夜1點收到霍金私人助理的電話:“斯蒂芬現在說不了話,我們該怎么辦?”
    而到了后來,霍金甚至連一根手指也動不了了,布萊克本又將鼠標改成了一個感應臉頰運動的紅外線感應器,霍金的手指功能便被一小塊臉頰肌肉所替代。
    高小榕說,長久以來,幫助殘疾人使用計算機的傳統理念就是“利用各種各樣的殘存能力”,這可能是一根能夠活動的手指,甚至是“呼吸吹氣的能力”和“舌頭活動的能力”,后來人們才開始“異想天開”,“想象直接從腦子里提取信號”。
    “如果沒有這些輔助手段來幫助霍金,他大概活不到今天。”高小榕說,殘疾人一旦不能正常表達自己,告訴別人自己哪里不舒服,生命便會受到影響。
    2010年,高小榕與同事曾給一個與霍金相似的殘疾人裝上輔助溝通設備,讓他通過眨眼睛來操作電腦。沒想到,這位殘疾人“說”的第一句話竟然是“我心臟不舒服,帶我去醫院”,這讓高小榕大為震驚。
    不過,霍金做到的還不僅僅是生存下來。在幾個手指還能動彈的時候,他通過輔助設備寫出了許多講義、論文,和包括暢銷書《時間簡史》在內的不少經典著作,盡管他最快的“打字”速度僅僅是每分鐘4個英文單詞。
    “斯蒂芬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撰寫、編輯了《時間簡史》,這真讓人難以置信。”伍德說。
    霍金還曾經參演美國大片《星際爭霸戰》,又在熱門動畫片《辛普森一家》真人版中露過臉。今年4月,他在萬眾期待下出現在美國當前最受歡迎的電視劇《生活大爆炸》中,用經典的“機器人聲音”對男主角說:“你關于希格斯粒子是個黑洞,而且能加速時間反演的理論非常吸引人——只可惜它是錯的。”
    21歲時,這個剛剛嶄露頭角的英國科學家被確診患有運動神經疾病,醫生斷言他將在隨后2∼5年內離開人世。然而,今年1月8日,霍金已經度過了人生中第70個生日,全世界頂尖的宇宙學家齊集劍橋大學,為他舉辦了為期4天的慶祝活動。
    慶典的高潮是霍金通過輔助設備發表的題為“我的簡史”的公開演講。“記住,要抬頭看天上的繁星,而不是低頭看自己的雙腳。”霍金在演講中說。
    一套設備用久了,就變成了他的一部分
    實際上,霍金大概正不得不面對令他無奈的現實。因為身體不適,他未能出席不久前自己的生日慶典。
    “霍金‘說話’越來越慢了,在糟糕的日子里,他一分鐘只能說出一個單詞。”霍金的私人助理朱迪絲·凱蘿絲戴爾說,“這可能是由于臉頰肌肉的退化,我們正在尋找辦法改善情況。”
    除了iBrain外,英特爾公司也正在緊鑼密鼓地為霍金研發新技術。“我們可以看看‘表情識別’技術是否可行,熟悉霍金的人說,他們還是可以分辨出他的一些表情。”英特爾首席技術官賈斯丁·阿特納說。
    對霍金來說,用“表情”來替代臉頰肌肉的溝通手段或許更容易接受。“對新技術,斯蒂芬總是滿懷熱情的,不過說到要替代他當前所用的設備,他的態度就有些不一樣了。”伍德說,“這是可以理解的,一套設備用久了,就變成了他的一部分。”
    盡管更輕便、發聲更流暢的發聲合成器早就在美國普及,但直到現在,霍金依然在使用上世紀80年代的那一部合成器,并對它情有獨鐘。“這是我聽過的最好的聲音。”霍金曾經這樣說。
    每一回有新的通訊專家給霍金展示新技術時,他操作當前系統的速度還會突然變得快起來。“他一定要去證明,自己還有能力使用目前的系統。”布萊克本說。
    據伍德透露,今年下半年,霍金希望嘗試英特爾研發的新技術。“但如果情況有變,我會試試飛利浦·婁的系統。”霍金說。
    婁希望確保的是,“即使有一天霍金完完全全癱瘓了,也可以讓他僅靠大腦就能與外界溝通”。
    高小榕認為,“腦機接口”技術是幫助殘疾人的“最終方向”,比起利用不同殘存能力的各種設備,“腦機接口”可以提供“通用、全面的解決方案”。
    高小榕想象,在很久以后的未來,“腦機接口”技術可能會為人類創造一個類似電影《阿凡達》所描述的奇幻世界。“一個人躺在那里,他只要去想,我們就可以將他的想法翻譯出來,去控制另一個實體。”高小榕說。
    對這種大膽的溝通手段,許多人目前還持保守態度。高小榕不時會收到市民的來信,表達對這種類似“讀心術”的技術的擔憂,害怕有一天“自己的大腦被控制”。
    但在婁看來,“腦機接口”的主要目標還是幫助人們更好地溝通,恐懼大可不必。“與我們不一樣,世界上有很多人失去了與別人溝通的肢體能力,但他們同樣有強烈的渴望,去表達自己。”婁說,“我認為,這個世界不應該害怕溝通。”

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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